里面根本没人。尹今希只是这样想着，但没有出声，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。

颜雪薇抬起手，一巴掌就打在了方妙妙脸上。尹今希大概能猜到林莉儿都说了些什么，“章老师，一个巴掌拍不响，小优是我的助理，我很清楚她的脾气，她不会轻易动手的。”

片刻，商场经理也过来了。这些照片的角度都非常准确，即便是偷拍，那也是多人同时从不同角度偷拍……这必定是有人安排的。

**“你指什么？”

方妙妙的话，声音不大不小，刚好被所有人听到。没一会儿的功夫，豆大的雨点子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。

“是我应该感激你。”“我明白，但这不妨碍我对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