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却见阿斯和袁子欣都在。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程子同高深莫测的摇头，他预计程奕鸣要不了多久，就会回归生意。
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

“你别以为程奕鸣有多想捧你，”齐茉茉冷哼，“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珠宝品牌做广告，钱花在别的地方是花，花在你身上，还能博得一个好情人的名声。”

“我来是想问你，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

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

“白队，你不能……”

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

上次在她家，程奕鸣对程子同去东半球做生意兴趣寥寥，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
这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，昨天齐茉茉还在耀武扬威不可一世，今天就已陷入了巨大的公关危机。

“你的尺寸我都知道，包括上面的下面的，还有……”

希望袁子欣能吸取这个教训，以后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。

她绝不会放过这种人！

“该到的媒体都来了？”程奕鸣问助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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