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告诉萧芸芸，今天看见她的第一眼，他就想这么做了。萧芸芸已经够难过了，他应该安慰她。

萧芸芸长那么大，从来没有被那么无理地对待过，所以当时沈越川在医院对她所做的一切，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萧芸芸眨眨巴眼睛，懵懵的看着宋季青：“你说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，意思是你害怕手术过程中，我会控制不住自己？”

两人在一起一段时间，已经完全掌握了彼此的节奏，所有动作都十分默契。第二天早上，苏简安是被陆薄言叫醒的。

果然就像沈越川说的，是媒体记者，大部分是熟面孔。沈越川应声把萧芸芸放到后座，萧芸芸依然维持着脱离沈越川怀抱时的姿势，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沈越川。

“嗯，我觉得我应该努力一把，手术之前，至少睁开眼睛陪你说说话。”说着，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的眼睛，声音低低的，显得格外的温柔，“芸芸，我做到了。”苏韵锦早就起来了，化妆师和造型师也早就在公寓等着。

沈越川意识到事情不一般，坐起来看着萧芸芸，声音里透着一股安抚和鼓励的力量：“你和你爸爸出去，还发生了什么？不要哭，慢慢跟我说。”沐沐眨了眨眼睛，咸涩的眼泪随即夺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