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是一个必经的过程，很快会过去。

司爷爷站起身来，笑眯眯的看了祁雪纯一眼，“丫头，没给你们警队丢脸。我先处理好这里的事，我们的事等会儿再谈。”

“怎么，惊讶我知道得太多吗？”程申儿咬唇。
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，一来没什么事，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，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

“嫌硬睡地板。”
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，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：“莫小沫，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，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，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
还会影响他要做的正事。

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管家，”她问道：“祁小姐来做什么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他耐着性子走进包厢，没等司爷爷开口，便说道：“我非祁雪纯不娶，你不喜欢也没用。”

两人对在场的长辈们打了个招呼，给祁父送上礼物，该有的礼节都做了一遍。
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“聚会上的事，你不介意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“祁雪纯，你喝点醒酒的……”他打算将案卷从她手里拿回来。

欧翔半靠在躺椅上，脸色还有些苍白……今天葬礼是硬挺着身体熬过来的，其实还很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