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多，是他生命里最快乐的日子。

她声音太弱，根本听不见，但她的嘴唇一直在颤抖，显然有话要跟他说。

程申儿转头看向窗外：“你不用没话找话，如果不是祁雪川，我们这辈子都不应该见面。”

七年了，她离开七年了。

没等祁雪川说话，腾一身后两人已将他架走。

云楼看了一眼商场的档次，“老大，这个报销吗？”

两人目光对视，对他眼里的痛苦茫然，她选择视而不见。

第一个撑不住的是祁雪川，他一忍再忍，实在忍不下去，但又跑不出去，当场跪地便呕吐起来……

“那个女人呢？”她问，“她正在疗养院里受苦，你却有心情来看风景？”

“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？”

谌子心也不勉强，只道：“你来一趟也不容易，我送你到门口吧。”

这就是当初颜雪薇一个小小的梦想。
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，”她红着俏脸摇头，“为了感谢你，我给你公司塞一个业务员啊，最基础的那种，我知道公司业务员很难找的。”

“你说路医生在的做新的研究？”云楼问。

“站住。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你说实话。”

“祁雪川，你够了！”祁妈忍无可忍，大声怒吼：“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！什么事都做不成，只会给家里人找气受！我告诉你，老娘忍够了，生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去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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