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陆薄言道歉,也许是因为沙哑,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往日更加低沉,“我不应该赶你走,让你来这个地方涉险。” 她看了陆薄言一眼,连他的唇角都有一抹浅浅的笑。
他人在门外,闲闲的倚靠着门框,手上拿着一根很细的什么,像是铁丝又好像不是。 哪怕是最疼爱她的父母,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但是他们都不觉得这样有哪里奇怪,反而好像事情的走向就应该是这样。 那个时候,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,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。
出去了,不接他电话? “我早跟你说过了啊,”苏简安抠了抠指甲,“我有时候要加班会赶不回来。”
平铺直述的语气,足够说明他一点都不意外,甚至是早有预料。 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,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,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。而现在,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,心在不断的下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