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踹了踹苏亦承,“你……多久……没有那个……了?” 大过年,医院冷冷清清,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,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,发出干燥的“沙沙”声响。
从刚才陆薄言的话听来,他是在等着她去问他? 苏简安揉着眼睛爬起来,“我还没卸妆呢。”
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、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,而是……筹算已久。 等了几分钟,一辆空的出租车开过来,苏简安伸手拦下,打开车门的时候,车内的气味引起她的不适,来不及上车就蹲在路边吐了起来。
想了想,苏简安喝了口水含着,双手扶住他的肩膀,贴上他的唇,缓缓把水渡到他口中。 穆司爵取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,利落的穿上,合体的剪裁将他挺拔的身形衬得更明显。
苏简安失尽吃东西的胃口,闷闷不乐的过去拉陆薄言:“不吃了,回家。” 正所谓“人言可畏”,有些人的话字字诛心,三两句苏简安能承受,但听多了,她绝对会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