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“小点声，她睡着了。”司俊风说。

“俊风，你站住！”身后传来司爷爷的喝声，祁雪纯只当没听到，快步走远了。中间摆了一张大赌桌，骰子，骰盅，扑克，麻将牌等等一应俱全。

“小田？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，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祁雪纯眸光一闪，等了老半天他没说出来的话，被程申儿说出来了。

祁雪纯冲美华打了个招呼，随中年男人离去。祁雪纯和白唐同时看了杨婶一眼，都没有出声。

再看垃圾桶，果然有奶油蛋糕的盒子，还有一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。祁雪纯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，她感觉自己像摔进了一堆烂泥里，只想呼呼大睡。

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她提着行李下楼，从经常开的那辆旧车旁走过，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