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回答我。”顾衫脾气很硬。

“她？那要问你的父亲，她从没有一次让你的父亲失望过。”艾米莉拒绝再回答他的问题，喝着红酒，一心想把自己灌醉，“你怎么没去陪你那个快要不行的女朋友？怎么，她发作了，把你吓跑了？”

警官没过多久就从里面出来了，对外面的几人道，“他承认合伙对唐小姐和沈太太下手了，也交代了整个计划行凶的过程。”

男人带人要冲进诊室，威尔斯几步上前拦住那个男人。手下想上去将男人控制住，威尔斯直接过去扣住了男人的肩膀。

“我出去一趟。”男人动了动唇。

威尔斯嗓音低沉，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，弯腰扳过她的脸，“在想什么？”

威尔斯面色陡然一变，看眼陆薄言，阴沉着神色从疗养院大步走了出去。

这回，顾子墨的声音清晰传入了顾杉耳中，“麻烦嫂子了。”

一行人来到警局，陆薄言和审讯室外的警官有短暂的交涉。

门外传来紧迫的脚步声，外面的人也听到了房间内的情况。

沈越川张了张嘴，掩饰着一点紧张，“这是什么话？”

“怎么这么问？”

唐甜甜点头，“我知道，这次想动手的人是针对芸芸的。”

许佑宁看过去问，“是不是有人来了？”

唐甜甜下楼时莫斯小姐满脸笑容，“唐小姐，祝你和威尔斯先生今天玩得愉快。”

艾米莉的脸色阴沉着，等唐甜甜经过的时候压低声音，“你把我塞进柜子里？我会记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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