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离开办公室后，沈越川长长的松了口气。过了一会，小西遇不知道是不是无聊，小手握成拳头往嘴里塞，没来得及吃就被陆薄言发现了。

他前程未卜，看萧芸芸一眼就少一眼，更何况，这样安安静静看她的机会本来就不多。最终，还是许佑宁软下肩膀妥协：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
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见，陆薄言的尾音不免带着疑惑。回到公寓楼下，司机见沈越川仍然抱着头，担心的看着他：“沈特助，你没事吧？”

钟略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，买通一帮犯罪分子，让他们吓一吓萧芸芸，只要做的不留痕迹，最后他也不会被牵扯出来。现在，他似乎可以理解父亲当时的心情了。

两人很快就到妇产科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整栋楼似乎都弥漫着喜庆的感觉，苏简安的套房内更是。这个时候，时间已经逼近中午，窗外的阳光越来越热烈，但因为已经入秋，猛烈的阳光并没有带来燥热，只是让人觉得明亮而又舒服。

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，不算长，但也不短，足够让人失去控制，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。沈越川喜欢萧芸芸说起跟医学有关的东西时，她眉眼间神采飞扬的样子，明知故问：“所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