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吧，”严妍脸上犹豫，“程奕鸣那儿你不好交代。”

“妍妍？”她疑惑的转头。

“你好，”祁雪纯询问清洁员，“请问房间里的人呢？”

“不反对。”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“小瑜！”付哥冷喝，“都到这个时候了，还有什么好隐瞒的。保险已经拿不到了，现在保命要紧！”

他蓦然捧起她的脸，将她拉到自己眼前，“别跟他再见面。”

“严小姐，前台有个人找你，”这天严妍刚收工回到酒店房间，前台打来电话，“她说是程总的亲戚。”

而门外传来了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

男孩明白了什么，转头说道：“妈妈，你配合警察叔叔的工作，我们等你。”

“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有时候你这样做，反而让我受伤最深。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见他要挂断电话，她还是破功，“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她已经很生气了，再说下去，气氛会越来越僵。

“红岛3号楼是个什么地方，他为什么要带人躲在那里？”

“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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