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严妍会有很多男人追，随时可以结婚，而她，唯一喜欢的男人根本不多

“妈，我跟她回去。”程奕鸣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她忽然觉得很失落，很失落，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，最亲的人，她连着失去了两个……

她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，诧异，迷茫，还有点想哭……

程臻蕊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战况太激烈，所以累得都睡了？”

“……千真万确，她男朋友就是程家的，她当天在现场！”

“确定是这个？”她问。

“先兆流产，需要卧床保胎。”医生的声音是那样冰冷。

严爸已经处理了伤口，问题不大，但整张脸四处张贴纱布，像打了几块补丁。

“中毒。”白唐回答，“医生从她的体内和水杯里检测到同样的化学物质。”

符媛儿摇头：“你闹的正是时候，因为那个院长一直在暗地里查这批新护士的老底，我们的人压力也很大。”

“我不需要你照顾。”他接着说，“那些我为你做的事，你不必回报我什么，一切……都过去了。”

她本想说要走，心念一动转了个弯，“既然他想和别人一起过生日，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。”

“看清楚了吧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要说那么大一笔本金找你，也没有道理，但利率你总得承担吧。”

她不说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立场在严妍面前说这些。

她几乎只露出了头发，程臻蕊还能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