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?原来他醉了这么好骗的?
为什么只有两年?
陆薄言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,他迅速绕到她身后,压抑着声音里的异常:“手松开。”
他才不会扇巴掌什么的,这是苏简安告诉她的,人能因为外力而直接伤及大脑的部位,除了后脑勺就是太阳穴,今天晚上她不止要把这个男人打趴了,还要把他打倒脑残。
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
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
苏简安兴奋的飞扑过去抱住陆薄言,陆薄言愣了一下,旋即笑笑,抱住了怀里高兴万分的人儿。
可路总有尽头,没多久就到家门口,苏简安像是感觉到了一样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自动自发的下车。
她承认她是故意的。
她开快车很有一手,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,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,转瞬即逝,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。
这世界上,大概只有苏简安敢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陆薄言。
但最终,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。
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这边的卡座里,只剩下赵燃和苏简安。
苏简安唇角的笑意结成了冰,兴趣尽失:“够了,苏媛媛,别演了。”
最后苏简安决定来个超级无敌软的:“薄言哥哥,我……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