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,会任由他那样做。
司俊风的嘴角,不知不觉漾出一丝笑意。
一个人睡在内室的大床上,仿佛被关在学校宿舍里反省。
最多情又最无情,说的就是他这种人。
如果不是爷爷坚持让她体验生活,她才不会纡尊降贵,跟这些不知所谓的人同乘巴士一起旅游。
现在看来,他只是将她当成工具,不可能让她在外界露脸。
“罗婶,莱昂先生要走了,送客。”楼梯上忽然传来司俊风不悦的声音。
众人回头,纷纷倒吸一口凉气,下意识挪开脚步,让出了一条道。
男人的唇角勾起阴险冷笑:“现在不就可以收拾了?”
祁雪纯随手将他一推,仿佛丢弃垃圾般随意,而后她转身准备离开。
保安的脸色却越来越痛苦。
“我五岁那年,在汽车站被人抓走,”他忽然开口,“一辆通往山村的长途汽车上,一个男人救了我……”
祁雪纯惊怔美目,她不相信,但理智告诉她,司俊风纵然掌控一切,也没法造出一个谎言构陷莱昂。
如果是刚来,他不可能穿着家居服。
司俊风好像不是视家族脸面如命的人。
她为了掩护队友中了一颗,子弹擦着胳膊过去,钻心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