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想着，忍不住在穆司爵的背上蹭了一下，努力感受那种安全感。今天陆薄言没用司机，苏简安坐在副驾驶，看着陆薄言坚毅的侧颜，她没说话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。

这个墓园，她听说过的。“嗯！”相宜点点头说，“因为会被念念打。”

念念像个小大人一样，一本正经地说：“我想自己决定请谁来帮周奶奶照顾我。”“……”念念亮晶晶的双眸盛满了无辜和懵懂，“妈妈，你在说什么呀？”

“你们考完试，感觉怎么样？”司机反应很快，猛打方向盘，车子改变了方向。

穆司爵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三个字，让许佑宁的想象一下子破灭了。“我知道啊。”小家伙点点头，“我也很爱爸爸！”

穆司爵看着小家伙天真满足的样子，心里有个地方仿佛被泡进了温暖的水里，变得格外柔软。念念不怎么会刷牙，许佑宁则是完全不会帮小孩子刷牙，两个人磕磕绊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