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给你打电话,不想让司俊风知道我找你。”
又说:“公司高层都在这里啊,我就问一问,我们老大被选上外联部部长,还算不算数?”
“怎么了,”司俊风问,“送的礼物被人比下去了,不高兴了?”
当时她不以为然。
祁雪纯点头。
“喂?哥,你干什么啊,大清早就打电话?”电话那头传来牧野浓浓的不悦,好好的早觉被吵醒了。
她脸色淡然:“很晚了,我得回家去了。”
“这话,是司俊风让你跟我说的吗?”她不是傻瓜,平白无故的,罗婶怎么会议论司俊风公司里的事。
他以为她不愿意,所以不高兴。
她认真的模样又让他想笑,她总是把什么话都当真……
“这块淤血除了让我失忆,还有什么别的后果吗?”祁雪纯问,“会不会让我死?”
接着,她感觉床垫动了几下,他在她身边坐下了。
人,如此脆弱。
“雪纯,”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,声音还很温柔,“家里来客人了,怎么不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三哥,以你的条件,找什么女人不行,你干什么非得在她这受罪?”
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当初做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