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激怒陆薄言了,又或者从她“引产”那天开始,陆薄言就想报复她了。 陆薄言拿过“围脖”仔细看了看:“我记得你说过,这种花纹适合男孩子,万一她怀的是女孩呢?”
下午五点多,张阿姨送来晚饭,还炖了一盅鸽子汤。 陆薄言抚了抚苏简安紧皱的眉头,还是决定把底牌亮给她:“如果汇南银行也拒绝我们的贷款申请,我还有其他方法让陆氏恢复元气。别皱眉了,像个小老太太。”
“她躲到这里来,亦承找不到她,所以去找我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已经全都知道了。” ……
“可是,我们要先找到人。”苏简安说。 病房里暖气充足,病床上还残留着他们的体温,暖烘烘的,苏简安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钻起来,迅速渗透她的骨髓。
“那你就真的要跟薄言离婚?” 因为陆氏岌岌可危,陆薄言的地位已经变得非常微妙挺过这一关,他依然是以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神。但如果挺不过去,陆薄言就会负债破产,风光不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