袅袅的茶雾中,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。 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
浦江边的钟楼传来五点的钟声,厚重沉远的五下,苏简安长长地松了口气,关了电脑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面,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叫:“简安!看谁来了!” 陆薄言询问清楚苏简安的情况,挂了电话就又投入工作,连午餐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。
在场的都是人精,不好让气氛尴尬,于是继续说说笑笑,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一样。 这个晚上她应付的人加起来,几乎要比这一辈子还要多,陆薄言还醉成了一个孩子……
然而,还不等她体会够这种感觉,陆薄言闲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:“你确定穿成这样就下去?” 不知道什么原因,他突然有些讨厌这个这么拼命的洛小夕,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淡淡的讥讽:“你脚上的伤这么快好了?”
酒吧街的最后一家酒吧也拒绝了洛小夕之后,她终于明白过来,她是真的被陆薄言彻底封杀了。 “爸……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