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:“……”具体哪次,重要吗?
吃完宵夜,阿金和手下的兄弟忙了一个晚上,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七点多。
穆司爵脱掉毛衣,动作牵扯到伤口,鲜红的血漫出纱布,顺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流下来,看着都肉疼。
“对了,Henry跟表姐夫说,等你好一点,会安排你再接受一次治疗。然后,你就要做手术了。”说着,萧芸芸不自觉地抓紧沈越川的衣服。
刘医生就这样名正言顺地给许佑宁开了药,都是安胎保胎,以及给许佑宁补充营养的药,许佑宁每天挂点滴的时间超过七个小时。
提起孩子,许佑宁的眼泪又涌出来,像被人戳中什么伤心事。
最后,剪断缝合线的时候,许佑宁的手抖了一下,这是他整个过程中唯一不符合标准的地方。
她不是易胖的体质,吃喝一直都很放肆,说她因为怕胖连一碗汤都不敢喝,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这种感觉,她太熟悉了。
陆薄言看了楼上一眼,打消了心里的打算。
许佑宁喘着气,默默地在心底感叹:果然想收获多大的幸福,就要付出多少辛苦。
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试探许佑宁,只要她把记忆卡拿回来,他对许佑宁再也不会有任何怀疑。
“穆司爵,”许佑宁戏谑地看着穆司爵,“你不是要我的命吗?现在,为什么要带我回去?”
这一次,两人吻了似乎半个世纪那么漫长,直到周姨上来。
吃过中午饭后,穆司爵替周姨办理了转院手续。
这种心情,大概就和医生无法给自己的亲人做手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