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她只是一个法医,哪里配得上你?” 于是陆薄言下楼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游魂般的苏简安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 陆薄言没有感情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抹无奈:“她一个人在家,我确实不怎么放心。”
周末,秘书室和助理办公室俱是黑乎乎一片,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,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黑暗,倒是不远处的江景夜色璀璨得有些刺眼。 再呆下去,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,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,随即离开她的房间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
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 她没有开灯,房间只靠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照亮,朦胧中她精致的小脸愈发的小了,她像一只柔软的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一样睡着,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。
陆薄言想都不想:“不可以。” 他看着苏简安睡过去,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抱着她翻了个身,给她换一个舒服的睡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