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一趟公司,晚点回来。”陆薄言匆匆忙忙的样子,“你需要什么,找酒店经理,或者给我打电话。” 苏简安拉着洛小夕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架子前,指了指上面的一排实验玻璃罐:“你好好看看这些。”
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 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“不去。” 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,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,迈步离开。
苏简安干脆两眼一闭,趴在陆薄言的肩上装死。 “他啊?”苏简安摇头,“他那个时候烟瘾已经很重了,这个方法不行。”
她看了看镜子里的人,双颊泛着酡红,唇更是充了血一样又红又肿,眼里却满是亮晶晶的光彩。 这意味着什么,苏简安根本不敢深入去想,拉过被子连头都蒙住,在黑暗里用力地闭着眼睛,只希望下一秒就可以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