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摇了摇小脑袋，看向许佑宁，请求道：“佑宁阿姨，叫穆叔叔把我送回去吧，我可以叫爹地把周奶奶送回来。”康瑞城问：“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，阿宁的情绪怎么样？”

萧芸芸算了算时间，说：“我在吃早餐，应该也差不多时间。那就这么说定了，一会见！”穆司爵不紧不慢地催促：“许佑宁，山顶的信号不好吗？”

最后那个问题，许佑宁的语气不是很确定。沈越川却没有丝毫不耐，一一回答，末了，捏捏萧芸芸的脸：“你上次来，怎么没有这么多问题？”

早些年，他几乎隔几天时间就要闯一次枪林弹雨，身上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手术伤疤，他不曾在意过。想着，许佑宁换上一脸无奈的表情，眸底却盈|满笑意：“记忆力是天生的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
就在这个时候，萧芸芸突然出声：“越川。”“正常。”许佑宁脱口而出，“你才三岁嘛。”

穆司爵已经等了太久，既然许佑宁不愿意主动开口，那么，他来剖开真相。穆司爵承认，康瑞城的话，多少对他造成了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