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愣了愣，忽然明白了什么，她转睛看看祁雪纯，别有深意的笑了。祁雪纯没必要跟他解释自己怎么做事。

程奕鸣还没说什么，司爷爷先不高兴了：“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？”祁雪纯细细体会着这两句话的意思，能想到却有很多。

他会去哪里？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她冷冰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很不痛快。她必须沉住气，才能将这些疑点查清楚。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，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

车内的气压一直在降低，降低……老姑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，在蒋文去找老姑父之前，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，要在蒋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，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