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在哪里？”她问。“……他们毕竟是亲戚，程奕鸣不愿意，但会有很多人来说情。”严妍想到那个流泪的中年妇女。

“你会轻点吗？”她感觉他像一张拉满的弓。他准备的东西，他来挑选，傻子都能想到他做了记号。

“妍妍！”忽然，一个男声唤她的名字。闻声，其他人都朝严妍看过来。

“够了！”严妍忽然喝道。其实她会。

“咳咳……”忍不住又咳了两声。“瑞安，”她还是决定说明白，“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，也考虑得很周到，但我暂时没有开始新感情的想法……”

“我起码得告诉吴瑞安一声，不能让他满世界找我吧！”于是，她下楼一趟，将于思睿叫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