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苏简安容易害羞,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陆薄言认命似的叹了口气,轻轻把苏简安纳入怀里。
苏简安一脸茫然:“我、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陆薄言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着,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冷峻和疏离,更像一个疲倦归家休息的人。
房间陷入寂静很久,苏简安才低低的问:“薄言,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犯什么傻呢。”江少恺说,“我帮着你瞒了陆薄言那么多事情,他以后知道了,迟早要揍我一顿的。”顿了顿,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对了,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来接你?他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,你真的舍得走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“我们不坐飞机去巴黎。”苏简安跃跃欲试,“坐火车!”
沈越川替陆薄言回答:“应该是开车的时候。”
最后分散了苏简安的注意力的,是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。
没想到她今天又来这招,目光一如当年:明亮,雀跃,充满期待。
从繁华的市中心到城郊的古村,路程的公里数很可观。
上面写明,陆薄言在市中心的那套公寓,以及在某高端小区的一幢独栋别墅,还有两辆车,将转移到她的名下。此外,陆薄言还将每个月支付她一笔可观的赡养费,直到她再婚。
唇不那么干了,苏简安皱着的眉也逐渐舒开,陆薄言放下水杯,在床边静静陪着她。
其实他没有信仰,也不迷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