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活着如果只是为了受苦,那为什么还要活着?”
出车祸的时候,她一定很疼很疼吧。
“嗯。”
陆薄言接过酒,面无表情。
他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白唐,今天中午还跟他在一起抢饭吃的兄弟,现在却躺在病床上。
“好了,我们的通话至此结束了,再见!”
看来,他要来点儿硬得了。
但是,仔细看,不难发现有些绿植是为了挡住高墙和大铁门。
“是!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和她离婚?”
“熬了一夜,只喝了酒。”
“陈先生,您别生气。”
白唐瞥了他一眼,没搭理他。
见到高寒,陆薄言不由得怔了一下,一星期未见,高寒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再进来时,他已经退掉了厨房里的那套家伙式。
“毕竟,死了这么多年,也没有家人找,多凄凉。”